先是一个观念问题,其次是手纸供应的问题。
留里克干脆在诺夫哥罗德成立的“造纸工厂”,它成为完全国营的手工作坊,雇佣人员几乎都是来自白树庄园的女人,现阶段支付的报酬仅仅是管饭和少量奖金性质的麦子。
即便如此,公国的一部分被压制的生产力就爆发了。
粗糙且坚硬的桦皮纸、松皮纸用于书写,那些奉命向民众讲授字母拼读法的人,就是带着硬纸文书授课。
大量记录在硬纸上的民众资料、田亩资料已经全部转移到位于新罗斯堡的冬宫,并所在箱子里。
当前生产的纸张已经满足了公国官方的需求,接下来又是对纸张于民间的使用进行推广。
堆叠的纸张按照一张近乎于1㎡的硬纸,按照一磅燕麦的价格销售,公平的说它的价格比较高。
至于擦腚的手纸,价格按照重量剂量,相比于前者它的价格更高一些。
两者的供应量暂时是有限的,不过每周的产量都在提高,技术成熟的当下有前后二百五十人从事到这一劳作中,工人为了收益竭力增加工作时常,故而日均产粗纸量已经达到约莫1000㎡的程度。
罗斯公国根本没有足够的消费市场吃下一个月30000㎡的硬纸,大部分硬纸都在留里克的仓库里。
“也许在何时的时机,我必须得低价倾销一部分。比如向亚丝拉琪推销一下,把纸张作为烧饼和面包的包装纸?还要扩大手纸产能,让他们离不开它!”
留里克在囤积纸张,也对纸张的产能分配做了些许调整。
一月下旬,一批堪称非常粗俗的文件被贴在诺夫哥罗德城里的公共打谷场处。多张由诺斯语和斯拉夫语写的同样内容的纸以松胶贴在木板上,穿的厚实的人们过来敲个热闹,凡是读懂内容的人都在捧腹大笑,笑声引得更多人的围观。
因为民众是冬季生活总体是太单调了,或者说年年的生活充满了乏味。他们需要一些笑话,尤其需要一些荤段子对无聊的生活来一番强劲刺激。
留里克正式这么做的,他亲自动笔,在纸张上写上很大很醒目的文字,重点描述人类的几个部位,并大力宣传手纸可以在冬季轻易擦去上面的污秽,避免自己成了恶臭的存在。
“他们有何可笑的?啊,也许只是他们笑点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