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留里克再言:“我!恐怕在返航途中杀了丹麦的王。”
“啊!”就如留里克担心,古尔德突然躺倒。
他又急忙爬起来,扶着矮桌:“这是真的?你不是带着巴尔默克人打了不列颠,你怎么还去进攻丹麦了?”
“那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我赢了。这件事,等你儿子回来就该真相大白。我的老朋友,依我看……把丹麦当做永远的敌人有损利益。我们当抓住机会,看看丹麦政局变化,如果新的丹麦领袖对我们北方人缺少恶意,我们罗斯就该派遣使节。再说了,依我看现在的瑞典亲自派兵再打丹麦,已经不切实际。”
唯有最后一句话是最重要的。古尔德一拍大腿:“我懂了,让我大儿子去毛线。这……非常危险。”
“是的,的确很危险,但丹麦人不是傻瓜。你有很多儿子,如果你的长子为罗斯而死,你的家族依旧,而我必以罗斯的名义复仇。我想一旦发现了机会,斯诺列瓦无意拒绝我的要求。”
古尔德点点头,再喝一杯葡萄酒,就是这酒液不再甘甜,而是苦涩。
“好吧……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古尔德坦言,“就算我们支持了比约恩做大王,梅拉伦部族现在还是一团糟。比约恩恐怕还不如卡尔的治理水平,那家伙完全是放任。”
“我希望的就是这个效果。倘若真的出现奥列金第二,整个湖区的势力拧成一股缆绳,我们罗斯就不好浑水摸鱼。不要再想了,吃完饭我要泡个澡。明日全体人员物资上船,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