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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颇为温暖了,降雨结束后太阳迅速回归,南风吹拂在帕尔拉满是皱纹的脸上,她对未来充满希望。
到底自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丈夫出海神秘失踪,她没有选择背叛感情,更无意自尽了却残生,而是选择做奥丁的仆人。帕尔拉丝毫不排斥那些或许很快到来的留里克的新仆人,与她们的相处,或许自己能找到做母亲的感觉。
帕尔拉在祭司长屋拿走制作肥皂的工具,尤其是分批拿走那多达四十个的木头模具。
这些举动,依旧烂醉如泥的波娜已经无所谓了。
波娜的精神仍是迷迷糊糊的,她实在享受醉酒的感觉,仿佛自己的灵魂无限接近彼方的瓦尔哈拉。
因为波娜买到的精酿麦酒可不止一坛。她买了五坛,并有意用此物犒劳忠于自己的其他祭司,哪怕每一坛的售价高达二十银币。
糟糕的是,波娜不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铺张,或者说她不觉得支付一百银币买酒很疯狂。她就是找到了专门运酒的南方商贾,要求享受最好的酒。商人自然拿出度数最高的麦酒,见得对方非常慷慨,商人还趁机坐地起价,不曾想这些罗斯人的祭司毫无砍价的想法。
某种意义上,波娜喝的就是所谓“烈性黑啤”。在啤酒花工艺尚未普及的当下,此酒就是黑麦的深度酿造的高级麦酒。
祭司们几乎进入半瘫痪的状态,年迈的维利亚看着忧心忡忡,只能用苍老如枯枝的手拍自己的耳光。维利亚甚至有些抱怨哈罗左森和阿里克一伙抢了太多的钱,倘若不是那么多钱,波娜和别的祭司也不会糜烂成这个样子。
她实在是见的多了,知道钱有腐蚀人心的魔力。
“留里克,但愿你不会被腐蚀。”维利亚暗暗祈祷。
也许只有大首领的凯旋,才能让波娜能有所清醒。
如今的帕尔拉已经管不住自己昔日的同行,取悦新的“主子”留里克才是正途。
第一天,帕尔拉把必须的设备,诸如大陶瓮、模具纷纷拿到“仆人宿舍”。没有合适的工作作坊,她就在户外开始工作。
第二天,“仆人宿舍”附近冒出浓烟,一个女人开启了熬油工作。有些好事的族人逐渐意识到,他们可以围观祭司如何制作肥皂,帕尔拉的身边也就聚集不少人。
到了第三天,帕尔拉已经开始把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