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帽子,剑也轻贴其快要秃了的头顶,高傲的说:“你若早早这般恭敬,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未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伟大的罗斯人,当你们秋季到来,我们仍将提供双倍的贡品。”
“不仅仅是这样。”奥托威言警告,“只有我们有权收税,哪怕你的庄园人数最多,你们也不过是我们可以割羊毛的绵羊。你想做王者?你不配!如果我从别的庄园那里获悉你又在我们走后收取贡品,我会组织至少三千人,一百条战船,彻底铲除你的庄园。我告诉你,我只要忠犬,不要狼。”
三千名强悍的罗斯人?!这个数字足矣令所有诺夫哥罗德人吓破胆。
“是,是。我们会做一条忠犬。”
“好吧。”奥托满意的把剑收起来,没有再说什么。
罗斯人开始自行搬运货物,许多船只几乎到了载重的极限!
好在维京战船是最坚固的,拖曳的运输船亦是有着惊人的载重,龙骨的结构还给船只提供了突破极限的可能性!
当傍晚之时,罗斯人从松针庄园掠夺的所有贡品,连同那五十名女人都被送到了白树庄园。
新到的女人当即被一分而空,白树庄园浑身捆着布条、举着小鼓的祭司,立刻在篝火边念了一番祷词,宣布又一批罗斯年轻人与本地姑**婚礼完毕。
至此,罗斯人的春节索贡计划完成了一大半,这一次的索取的贡品是历次索贡航行里收获最大的!
那些更早一些完成婚礼的姑娘们,她们纷纷意识到自己的罗斯人丈夫并非恐怖邪恶之人。
罗斯人并不想对妻子使用暴力,甚至还把自己的面包掰下来一部分递给妻子。这举动很快弥合掉女孩们的恐惧,女孩们更清楚自己身为女人的使命,那是非常干脆的使命——生育。
在这方面,罗斯男人和诺夫哥罗德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生活仍将继续,也许嫁个罗斯人,对于个人的未来反而会更好一些。因为那些已经将做下一代罗斯人母亲的诺夫哥罗德姑娘们,已经再告知新嫁入的族人们如何与罗斯人相处。漫长的冬季,身为女人待在温暖的木屋吃着大量的肉,这样的生活听起来也不错。
白树庄园一片祥和,这里的人们不再觉得罗斯人是纯粹暴力可憎的,具体而言,他们对臣服的人无意使用暴力,反而还会反馈一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