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主家研究出来的菜品,糟鱼罐头也是。”
“……”
众人顿时吸了口气,全都惊呆了。
“我以为这就是个农民开的,咋这么大的本事?”
“就是农民啊。”
省台的小领导还在笑,“你没看我们电视上新闻节目演的吗?打野猪王那个年轻人,他说他是新时代的‘四户’农民,既是农户,也是猎户、药户、养殖户,多纯啊,哈哈哈……”
这伙人一时间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说啥好了。
刚听这年轻人这么厉害,差点忘了他还是个猎人呢。
正这么想着,农庄走出来两个步履匆匆的年轻人,抱起一个小奶娃子,就冲省台的小领导笑道:“老郭你这眼力不行啊,说小鹤今天出壳,还是没出,又让我干等了一天。”
“嗨,这不能赖我啊,那丹顶鹤两口子都不怎么挪窝了,吃喝都很少,你说这难道不是快出壳么?我觉得最晚明天。”
“行,明天再说,现在生人越来越多,早点出壳的好。”
丢下一句话,他抱着小奶娃子骑上小青马,又把其他小娃子抓着胳膊提溜上去,纵马离去。
高大黑壮的年轻人骑着摩托车开着灯紧随其后。
两人走后,这些外地男女还在张望,且小声议论:“这就是人说的那个陈富贵,还能骑马呢?不知道叫不叫咱们骑?”
省台的老郭只是笑,然后告诉他们这里晚上的娱乐活动,可以捉知了猴和捉蝎子,十分好玩。
别的事情,可以等明天陈凌再过来的时候,他们自己过来问。
说完一帮人就又上山盯梢去了。
而陈凌和韩闯在县城吃喝一顿后,就和媳妇洗洗睡了。
小两口躺在床上。
睿睿在边上小床,小床还挂着萤火虫、夜光小鱼,以及各种好看的鸟儿羽毛,和乱七八糟的玩具。
玩儿了一天,他也累了。
这时候正趴在小床上,光溜溜的撅着小**,流着哈喇子说梦话呢。
陈凌小夫妻两个,则是还没有困意,两人坐在凉席上,悄咪咪的算了笔账。
孙艳红小龙虾店分的钱。
韩闯糟鱼罐头分的钱。
家里各类水产、腌咸蛋、自酿酒、农庄住宿等各类杂七杂八的东西卖的钱。
这些全部加起来,已经超过了六十万。
“六十万?没算错吧?阿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