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很快就会结出来小的玉米棒棒。
所以就不能到田里大肆寻找野物去了。
陈三桂和陈宝栓父子两个在给苞谷浇灌的时候,能打到老黄鹌,这运气是真不赖。
陈凌在家杀鹌鹑,大舅哥赶着羊回来,在水渠旁让羊喝水。
最近王庆文两口子是凌晨进山采菇,白天帮陈凌放放羊,捡捡鸡蛋,看着农庄。
省台那些拍鸟的也还在。
给他们做做饭,也会交伙食费。
当然事情不是全让人家夫妻俩干了。
陈凌每早晨还会回来。
王庆文脱了鞋,倒了倒鞋壳里头的东西,把**下一掖,坐在地上。
抬头对陈凌道:“苞谷该浇了吧,我看村东的田里基本已经浇完了。”
到了抽穗期间的玉米,需水量很大,再说仔细点,就是抽穗前十天和抽穗后十天,需水量是最大的。
不过一般人掐不准。
若是这时候等不来雨水。
那就看到玉米抽穗的时候赶紧浇水就是了。
“是该浇了,明天收拾收拾,我自己弄就行。”
陈凌倒是浑不在意的样子,他平时事少,难得干点体力活,所以并不抵触。
“真自己弄?不是又想拉壮丁,让那些拍鸟的当苦力吧?”
王庆文看着妹夫打趣道。
“这哪能啊?哥你把我想得也太坏了,人家住在咱们农庄也是交了住宿费的,哪能让人家掏了钱还干活的,我又不是周扒皮……”
陈凌顿时叫屈道。
自己农庄的住宿费在这年月算贵的。
当然了,省台的众人住宿算公费,尤其成功拍到野猪王,送回台里之后,这公费就给的越发痛快了。
这些人也是可着劲儿的花。
让王庆文两口子变着法儿给他们弄好吃的。
吊锅腊肉、腊鸭什么的,吃了好几次了。
仍是吃不厌。
“没看出来吗?那帮子人可是一群嘴馋的,你们今天晚上喝酒喊上他们,明天就帮你去了。”
王庆文笑着挑挑眉,给陈凌出歪主意。
他向来严肃惯了,倒是鲜少露出这样的一面。
“得了吧,他们真想帮我我也不肯要,一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下了地只会帮倒忙……”
陈凌利索的把鹌鹑杀好,洗干净,丢进了竹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