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当成兽医看待,听说这事之后还挺惊讶。
觉得以前陈凌乡**都不肯去,怎么突然去当兽医了,于是好些人上门来问。
陈凌也没跟他们多说啥,只说以后家里的家禽和牲口有啥毛病,尽管来找他就行。
村民们也都纷纷笑着应承下来。
虽然如此,家禽和牲口出毛病的其实很少很少,农村多是放养,一年到头也不出啥毛病。
转眼间,闰八月就只剩下一个尾巴了。
田里的玉米也渐渐长老,到了收获的季节。
玉米棒子熟的快,嫩玉米能吃的时间每年也就是十天左右,过了这个时间就会快速的变老,变硬,再不能吃了。
好在这些天,陈凌家的嫩玉米不缺,饭桌上顿顿有。
除了从二毛驴家换的,还有借喷雾器,借镰刀的几个人家给送的。
吃完了嫩玉米,村里各家各户就开始准备往家收了,他们这叫‘掰苞谷’,这几天陈凌也没在家闲着,给王立献、王聚胜两家子帮忙掰去了。
背着筐子,换上旧衣服,戴上草帽和手套,钻进苞米地就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一通掰,三五分钟就把筐子掰满了,随后往地埂上一倒,继续掰,他是一人比三人还快,每家最多一天时间就给掰完了。
王立献家人多,姑娘小子女婿跟着齐下地,清晨六点起早去收,到晌午就全拉回家了。
到了晚上三家子一起,在院子里点了电灯,围着高高的玉米堆,开始剥玉米,嘎吱嘎吱的剥着,聊着天,听着收音机,也是极有乐趣的。
玉米剥完之后,就拴在屋檐下和院子里的木架子上。
这也是秋收后常见的一道风景。
每年这个时候,家家户户的门前、屋檐、树上都会挂上一串串、一堆堆金黄的玉米棒子,一家家排起来颇为壮观。
栓好玉米,墙上、门框上还会挂起一串串红辣椒,有的也会在院里摆上黄澄澄的柿子,或者削了皮晾晒起来,制作柿饼。
如此场景也能给平淡的小山村增添些喜庆的氛围。
对上这种时候,陈凌家也不例外的,王立献两家给了不少的玉米和辣椒,晾晒起来,足够自家秋冬吃的了。另外,除了这些,还晾晒了许多枸杞,天气好的时候,就在竹匾里铺开,放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