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的香獐子,嘴角外边露着两颗弯弯的牙。
有五十公分高,就能算香獐子里的大家伙了。
“咋样啊富贵?是不是没见过这玩意儿?来,你过来闻闻……”
刘广利看陈凌还有些发呆,就拍了拍他肩膀,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
陈凌虽然老听人说香獐子香得很,天然的麝香有多么多么名贵,但前后这么些年,还真就没见过这东西。
心里好奇之际,就蹲下把这只香子翻了个身,凑到它的腹部肚脐眼的位置,轻轻按了按那鼓囊囊的麝包,猛的嗅了一下。
登时一股又酸又臭的浓烈异味扑面而来,满鼻腔都是,差点把他呛一个大跟头,起身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呕,这啥味,好他**臭啊。”
“哈哈哈,臭就对啦。”
刘广利奸计得逞,坐在他旁边草地上,笑得直打跌。
“糟老头子,年纪这么大了,还满肚子坏水……”
陈凌咳了半天,不住的**鼻子,还是没缓过劲。
众人见他这模样也都是一阵憋不住乐。
不过乐呵完,一帮年轻小子也是好奇得很,尽管知道这东西是臭的也纷纷凑上前来,小心翼翼的闻了一遍。
“广利叔,不都说香子都是香得很么,咋闻起来这么熏人哩,不会是被扒狗子吃掉了腔子,香包包坏掉了吧?”
“坏啥坏,香包包没割下来,就是这股子味儿。”
“咱们平时吃糖甜过头儿还齁得慌哩,这玩意儿也一样,香到头儿那就是臭的……”
刘广利砸了咂嘴道,“不信你们掏出来点,找个有水的地方,往水里一放,那家伙,香味几天散不下去。”
“啊?真的吗?”
“这……还是算了吧,听说这玩意儿贵得很,俺们还是别糟蹋好东西了。”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没怎么见到过香獐子这东西,但是村里经常有人上山采药换钱的,也大概知道这是值钱玩意儿。
“确实是好东西啊,要不说富贵家的狗立大功了哩,梅花鹿、香子,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值钱……”
刘广利坐在草地上,摇头晃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