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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以后日子还长,都是一家人,还能一辈子冷着脸不成?
就往家里走着,顺手揪了把小姨子的辫子:“两年不见,真真都长这么高了啊,上几年级了?”
“凭啥告诉你,哼!”
小丫头挣开陈凌的手,做出一副凶巴巴的小模样。
“真真!”
王素素擦了擦眼泪,嗔怪道:“要叫姐夫!”
“俺不叫。”
“他欠着俺红包不给,还嫌咱爹脏。”
王真真愤愤说道。
“啥?”
陈凌懵了。
王素素见此无奈的笑笑:“你忘了?头一回去我家,你不肯用我爹杯子喝水。后来结婚的时候,不是嫌她年纪小,路又远,没让跟过来么?她记着喜钱呢。”
听到媳妇这么说,陈凌想了想,是有点模糊的印象。
当时好像这小丫头片子又哭又闹要跟过来,还是他给哄好的,说回头给她包个双份的大红包送过来。
那时候他父亲还在,能上门,王真真就信了,一直惦记着。
可惜后来父亲去世他没法陪王素素回娘家,红包的事早就忘在了脑后。
至于不用他杯子喝水,是之前的陈凌被父母惯坏了,养了一身臭毛病。
别人用过的毛巾,杯子啥的一概不用,嫌弃沾了别人的汗水和口水,觉得脏。
父母的也不行。
直到结婚娶了媳妇才好转。
“你这丫头,啥时候的事了,咋还记着?”
“那可不,俺记性才叫好呢,爹娘老师都夸。”
“好好好,我又没说赖账,待会就给你包个大红包,别说双份了,十份、一百份的都给你。”
陈凌笑了笑。
“真的?这回可不能骗人。”
小丫头小脸满是怀疑之色。
“不骗你,走,先进屋吃饭。吃完饭了就给你包,家里红纸都是现成的。”
“那行,反正你要是不给,俺就不叫你姐夫。”
好家伙,这都结婚两年了,还得交改口费。
这时,王庆文在墙根扎好自行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