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小时的事。
挖好坑,填好土就行。
也不必在意死活。
等树苗全部种好后,以洞天水统一浇灌一遍即可。
陈凌和王立献说着话。
和王立献一起的几人也插不上嘴,就互相在后边嘀咕着。
时不时的,看向陈凌一眼,眼神颇为异样。
都觉得跟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人大不相同。
听着和王立献的对话,以及言谈举止,都成熟稳重许多。
这已经有点正经过日子的样子了。
于是到后来,两个曾和陈凌当年一块外出打过工的青年说起话来声音刻意的变大了不少。
>王立献和陈凌说什么,他们也跟着去说些相关的话题。
这是想和陈凌两人搭上话。
陈凌发觉后不由感到好笑,就稍稍应和了他们两句。
果然两人立马就主动攀谈起来。
和王立献没说几句,随后就富贵长,富贵短的,甚至说起当年出去打工的一些事。
当年的过节,也被玩笑般的口吻讲了出来。
随后另外几人也忍不住插上几句嘴,笑着闹着,过往的不快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烟消云散了。
一帮人说笑声就越发热闹。
于是当陈二柱骑着摩托车过来看到他们,尤其是看到最中间有陈凌的时候,脸上有毫不掩饰的惊讶之色。
“富贵你这是干啥子去啊?”
“刚订了一批果树苗,准备去田里栽上。”
陈凌淡淡一笑。
旁边一位青年也道:“二柱你没听大喇叭喊吗?县里有人给送过来了,让富贵去水库大坝上拉来着。”
这青年比陈凌大两岁,叫陈泽,跟他是本家,也是一个辈分的人。
“没啊,我这不刚去县城订了两大桶豆油,不然做起饭来哪够大伙儿吃的……”
陈二柱说了句,然后一双细长的小眼睛在陈凌和牛车的果树苗之间来回打量。
然后眼底闪过一抹讥诮,脸色也古怪起来:“富贵你到底咋想的,还真准备种果树啊?”
“二柱这你就不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