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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服男子惊愕地抖了抖嘴角,为了掩饰其尴尬,脸上堆起笑容。
周安皱了皱眉头,反复打量眼前熊孩子,仿佛初次相见般,里边充斥深深的疑惑。
肉眼可见西服男子年纪轻轻,也许刚步入社会,称得上小青年。然而和周安相比,并未有太多差异,甚至他更加英姿勃发,凭什么这小子称呼他为叔叔,而称呼西服男子为哥哥。
这不合理!
“叔。”江天磊并未察觉称呼有异,周边有个伤心人,伸手指了指西服男子道:“这位哥哥一笑更难看了。”
“......”
周安恶狠狠瞪了眼熊孩子,你还说是吧?熊孩子真没眼力见。抬眼望向对方,此时才注意西服男子异乎寻常,失落的表情,忧伤至极,泛红的眼眶,似乎刚哭一场,有泪水划过胖胖脸庞的痕迹,显然西服男子抑郁寡欢。
也许熊孩子的话戳中忧伤之处,西服男子并未反驳,仍旧咧着嘴微笑,以笑容掩饰其悲戚,但那副笑容极为难看,仿佛经历过痛彻心扉的事,转头看向那奔流到海的河水。
周安弹了下江天磊脑门,熊孩子没礼貌。
熊孩子行为让周安对西服男子心生几分歉意,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我能坐一个吗?”
“当然!”西服男子从河边收回视线,轻声说道,“这又不是我私人的长椅。”
闻言后,周安径直坐在旁边,向后边玩耍的七月挥了挥手,示意其别跑太远,七月好似错意他的意思,迅速跑来,张大嘴巴,挥动尾巴,一副开心模样。
他一边**蠢狗脑袋,安抚激动情绪,一边紧握江天磊的手,防止调皮捣蛋。
三人一狗间陷入沉默。
“我为我侄子感到抱歉。”
“是我应该道歉,情绪太激动。”西服男子表情稍微舒缓,平淡一笑,“让你笑话了,对不起。”
周安摆摆手:“没事!”
简单的礼貌性发言后,二人间再次沉默了下来,仅有河水流逝的声音,周安瞥了眼西服男子,并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一时间手足无措,不了解前因后果,他不知晓如何安慰对方。
男人的眼泪非常珍贵,宛如黄金,天底下到底有何种大事能让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