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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胃痛, 林月盈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刚流出来的汗水是热的,贴在她的肌肤上,真丝不贴身, 凉凉地和着她的汗水在一起,有着夏日雷雨般的躁动热潮。
上次秦既明为她揉疼痛的胃时,他在想什么呢?
林月盈只知自己那时毫无杂念,她知对方是兄长,也只将对方当作兄长。
这一次。
她将对方视作心仪的异性。
“胃好难受, ”林月盈重复,她请求,“按一按嘛。”
就像把她冰冷的脚捂在怀里,就像多年前抱着喝酒喝到胃痉挛的她。
她想要以隐秘爱人的角度来审视这一个拥抱, 是她欲壑难填的谎言。
秦既明俯身望她,冷不丁窥见黑色真丝中裹的圆雪,即刻抬头, 再不俯首。
黑与白,软与荡, 轻盈与饱满。
理智和冲动。
不知不觉中的成熟。
林月盈握着他的手, 她还在被那一杯红酒困扰, 牵着他的手,压在胃部, 皱着眉。
不知道是谁的手在颤。
秦既明一双僵硬的手, 腕部压在疼痛的胃,隔着一层柔软,她笨拙地扯住, 下压, 按一按, 再按一按。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秦既明,不知他允许自己过界多少。
林月盈叫他:“哥。”
秦既明说:“月盈。”
林月盈仰脸。
他并没有看她,敛眉,表情渐渐严肃。
“揉一揉也没有用,止不了痛,也治不了病,”秦既明说,“只是暂时的心理安慰,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饮鸩止渴。
林月盈嘴唇发干:“我知道,可我想让你揉揉嘛。”
“太晚了,”秦既明说,“你应该去休息。”
林月盈说:“我现在胃痛。”
秦既明将手臂从她手掌中挪走,很轻松,用不了多少力气。
他说:“你需要去医院,或者,喝些热水,休息。”
林月盈轻轻地呼吸。
“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一直将你当做我的亲妹妹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