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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家了,旁边就有一家情趣酒店。”
“不要,我们结婚了,要回家的。”
情趣酒店什么的,根本没有回家锁门来得满足啊。
打开家门,昂贵的奢侈品包包被鹿眠随手扯下扔在地上,鹿眠擒住林涧双手手腕,从背后将她压进了屋里。
这里弥漫着熟悉的香味,是属于她们的巢穴。
隐秘又安全,林涧被安全感包围,家里很很适合哄她因为没尽兴而有点不太高兴的妻子。
“老婆,等一下...”
“等什么?”鹿眠可一点也不想等,她也知道林涧是在矫揉造作。
白色衬衫被扯下,林涧雪白的肩上还留着鹿眠之前留下的红色指印,这么久了还未消去,看来她的身体很珍惜她留下的痕迹啊。
鹿眠总是很迷恋她纤细脆弱的雪颈,吻了一会,想起来少了点什么,是拍结婚照的时候把choker摘掉了。
在民政局的时候,林涧要她亲手摘掉,要她亲自保管,戴上的时候也要她亲手戴上。
所以一直都被她收进了口袋里,鹿眠将人抵在沙发背面,让她自己撑好,把东西拿了出来,将她头发一把抓起,重新将东西套到她脖子上。
林涧比鹿眠矮上半个头,看起来完完全全被鹿眠笼罩住了,正被很强势的做一些事情,柔软可怜,被变成乖乖听话的小宠物也一点反抗的念头也没有。
她只是扭过头,因为被掌控以后总是迫切的想要和自己的master交换一下唾液。
“老婆,亲亲.....”
鹿眠很满意的给予了她一个吻,果然,戴上以后更有感觉了,眼神媚得要死。
柔软的身躯、娇媚的脸庞、迷离的眼神,她看起来这么柔软脆弱,鹿眠知道,她想要怎样的不温柔对待。
不需要太多柔情,她早已张开迎接。
鹿眠总是很会控制她的感觉,身体抖得厉害,鹿眠还不扶她,她为了不掉下去手紧紧抓着沙发套,同时扭着头努力的亲吻着身后鹿眠的唇瓣,眼神包含爱意。
不过她低估了鹿眠要过分的程度,怎样过分恶劣怎样来,每当她挣扎得厉害的时候,鹿眠就在耳边用气音叫她姐姐。
一听到姐姐就浑身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