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记不住在哪里见过。
这样的表现,看在敏感而又心怀怨念的相泽成看来,这就是故意拿捏,装起了样子。
要知道从前在云天大学,遇到有人想来找他办事,他也会如此拿捏,装腔作态。
维族姑娘这时候的表现,让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以往做过的事情,从而有了“共情”。
“居然给我来这一套……”
相泽成心里有气,可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他之前已经做好了“忍辱”的心理准备,所以面不改色,笑着进行自我介绍:“阿娜尔院士,宁可能不太记得了,我是之前去过你们牧雅林业的总部、和宁见过面的云天大学农学院的副院长相泽成。”
他故意称呼维族姑娘为“院士”,算是一个小小的当面讨好,毕竟维族姑娘刚刚成为院士,最高兴和最自豪的就是这个,这样的称呼应该是投其所好。
维族姑娘是真的不认得相泽成了,她不像陈牧,在认人这个事儿上很有一手,不管是什么人,只要看一眼就能记下来,而且还能记很久。
她的心思大半放在自己的工作上,小半放在孩子和家人身上,基本上不会给外人留什么余地。
所以,相泽成这样的路人对她来说,真的就是过眼云烟,一转头就不记得了。
现在相泽成这么自己冒了出来,一通自我介绍后,维族姑娘总算想起来面前老家伙是什么人,之前发生的事情她也多少有了点印象。
“哎呀,宁看我这记性,对对对,宁是相教授,宁好,宁好。”
维族姑娘当初对相泽成没留什么好印象,所以嘴里问好,手却没伸一下,没准备和对方握手。
相泽成也没“介意”,主动说道:“阿娜尔院士,恭喜宁成为我们夏国中科苑最年轻的院士,也祝宁在未来的道路上越走越辉煌。”
这个姿态也是放得很低,就像是晚辈对前辈的恭祝。
维族姑娘点点头,笑着道谢:“谢谢宁,相教授。”
相泽成又说:“阿娜尔院士,不知道宁什么时候有空,有些事情我想和宁聊聊。”
维族姑娘应酬起来已经很有心得了,闻言立即接口说:“是这样啊……嗯,这两天可能比较忙,这样,相教授,宁西先去和我的秘书留一下电话,我回头有空了一定宁主动给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