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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五天,派出所方面传来消息,王海终于开口了。
他承认了自己是宫常年派来的,想要盗取牧雅研究院的专利技术。
这就等于什么都认了,新任所长把大概的情况向陈牧介绍了以后,又说:“虽然他很多事情都如实说了,不过我们也仿佛查问了,他提供不了任何证据说明是宫常年派他到你们那里去的,所以这事儿基本上只能给你不了了之,因为即使我们去找宫常年,宫常年只要一概否认就行了,王海的供词起不了任何作用。”
陈牧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像宫常年那样的人,不可能留下这么浅显的小辫子。
不过,陈牧听了新任所长的话儿,笑了笑后说道:“有些事情,就是裤裆里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有这些就够了,谢谢您哩。”
新任所长不知道陈牧想要干什么,反正他已经做了他想要的事情,也没具体多问。
陈牧挂了电话后,立即给程文打了一个,把派出所这边的审出来的情况说了一遍。
“程哥,虽然我们只有王海的供词,在法律上拿宫常年没办法,可是遇上这样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忍气吞声。这事儿你一定要和王领导说说,如果没人管的话儿,我可就要把事情传出去了,只要能让宫常年吃点亏,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不怕。”
他这话其实就是告诉王领导,如果王领导不管管,他要把这件事情彻底传开,到时候可能会给市里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好,我会和领导说的,你先不要着急。”
程文不傻,当然听得明白陈牧话儿里的意思,所以很快挂断电话,向王领导汇报去了。
过了两天,程文才又给陈牧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他告诉陈牧,王领导已经亲自找二哥领导谈了一下这一次的事情,宫常年以后应该会有所收敛。
程文这么说,好像宫常年并没吃什么亏,可是以后宫常年就算是记在王领导的小本本上了,他要是再犯什么事儿,轻易逃不掉,所以对宫常年来说等于手脚上戴上了铐子,他大概也会难受一阵子。
既然王领导已经“协调”了,陈牧只能暂时把事情放一边,继续忙碌工作。
五月初的时候,今年第一季水稻开始插秧。
除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