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了。
一下飞机就遇到这样的人和事,陈牧心里不爽得很,所以他也不再搭理迦南,伸手一把搂住阿娜尔的腰,恶狠狠的说:“走,带我到你房间去看看,我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做。”
维族姑娘微微一怔,一边被动的被陈牧搂着腰往前走,一边好奇的问:“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陈牧冷哼:“我要立即给你补盖几个戳,嗯,今天必须多盖几个。”
盖戳?
维族姑娘想了好一会儿后,才总算想明白“盖戳”是什么个意思,不禁有点又羞又急的说:“这大白天的,你不要乱来!”
“这怎么叫乱来,那么长时间不见了,你都不想我吗?我怎么觉得你变了?”
“你说什么,我变什么了?”
“没变最好,那我们抓紧时间,我要亲自验一下货。”
>“你这人怎么这样……”
……
盖完戳后——
准确来说,是盖完三个戳以后。
陈牧和维族姑娘衣冠不整的并排躺在床上。
维族姑娘就像只没有了力气的小猫,软趴趴的倚着自家男人的胸膛。
陈牧觉得自己刚才表现得勇猛而有韧性,果决而有霸气,这样的状态让他非常满意,之前遇到迦南的郁闷也随之全盘消散。
“刚才那个家伙是什么人?”
“他是异色烈方面派来参与这个基地建设的负责人,之前曾经去过我们夏国工作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会说一点夏国语。”
“哦,这样啊……”
陈牧想了想,问道:“不能把他调走吗?这人长着一脸大胡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鹅鹅鹅……”
维族姑娘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陈牧理直气壮的分析起来:“你以前没看过京剧吗,那些留大胡子的一般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还是个大白脸,嗯,大白脸加大胡子,这种人最坏了。”
“鹅鹅鹅……”
维族姑娘笑得更欢了,任由自家男人的大手作怪……笑完了才喘着气说:“人家是异色烈方面的专家,因为有我们夏国的背景,才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