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经历,用她的专业意见说服了其他两人,然后才乾纲独断:“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带人去一趟,把育苗暖房的事情做起来,再进行农田改造的工作,做好了以后我会通知你,把水稻稻种运过来,然后就可以开始育苗了。”
微微一顿,维族姑娘沉吟着又说:“异色烈国气候炎热,即使入冬了也能种水稻,一年大概种三季是完全没问题的,正好我们这里入冬就不能种了,他们那儿很有可能可以多种一季,估计如果能把育苗暖房和田地改造的工作早早做好,他们那儿能赶得上下一季的种植。”
陈牧想了想,皱眉道:“那你不是要在异色烈呆至少三个月?”
“差不多吧。”
维族姑娘点点头:“其实如果快的话,两个月就行了,我只是过去指导和监督一下,他们按照我提供的资料,应该可以自行完成的。”
还是很久……
陈牧感觉自己的幸福生活才刚开始,就被活生生的打断了,心里非常不爽。
这两天他轮流在维族姑娘和女医生的房间里过夜,夜生活别提多精彩了,简直让他甘之若饴。
这就好比一只在天上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突然跟他说翅膀折了一半,这以后还怎么飞啊?
只能单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