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吉次旦听见从陈牧嘴里说出来的乡音,果然很高兴,咧开嘴露出那一排黄黄的牙齿,笑了出来,然后也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藏语。
这一下,陈牧抓瞎了。
他就只会那么限定的几句话,人家一正经和他对话,他当场就露怯了。
曲吉次旦了解过陈牧,知道陈牧去过乔格里峰爬山,而且他用的那家导游公司还是藏地人成立的,所以以为陈牧懂点藏地语。
哪想到这人就是个花架子,看见陈牧尴尬的样子,顿时也不好意思了,讪笑一下,主动换回到夏语频道:“你好,陈牧同志,谢谢你们公司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收到你们培育好适合我们哪里种植的砂生槐,我们藏地环境保护协会的领导非常高兴,让我立即就赶过来,把你们的苗买回去。”
>陈牧点点头:“曲吉次旦同志,千万别客气,我们其实也一直想赶在这个时候把苗培育出来,否则就只能等到明年才能种了。”
现在刚迈进九月,天气还不算太冷,曲吉次旦把砂生槐的幼苗运回去种刚刚好。
否则等到十月以后,天气会变冷,到时候幼苗如果没能在土里深扎根,很容易就会死,等于白种了。
双方寒暄了几句,陈牧和维族姑娘领着藏地人去育苗地里看他们培育出来的砂生槐。
“曲吉次旦同志,您看,这就是我们培育出来的砂生槐了。
这一批大概五十万株,数量虽然不多,不过你可以拿回去先试一试,如果效果好,明年再继续像我们订购。
虽然幼苗还很小,有点植株特点还不明显,可你们可以凑近了仔细看看,我们的砂生槐根节和茎节很多,这有利于砂生槐的复活和再生,这应该能适应你们那里的生长环境……”
陈牧一边陪着藏地来朋友们参观者砂生槐育苗地,一边给他们介绍砂生槐的好处,总之就是功底扎实的产品推销。
听完陈牧的讲述,藏地朋友们都很满意,觉得牧雅的这些砂生槐,或许真的可以帮助他们这里沙漠化的问题。
当然,满意归满意,任何事情都将就一个物廉价美,所以曲吉次旦开始问起了价格:“陈总,不知道你们砂生槐怎么卖?多少钱一株?”
陈牧直接伸手指:“如果这五十万株你们全要的话儿,一块钱一株。”
“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