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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成子钧更详细的问起了新品种水稻的事情。
之前人太多,他没细问,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希望能有更多的了解。
以他的家庭背景,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处于大多数人一辈子所无法企及的高度。
这让他一直以来没有一个明确的人生目标。
其他像他一样的人,或是走向仕途,或是经商捞钱,或是埋首钻研某些事情……各自人生。
可他觉得这样很没意思。
走仕途太累,他见多了父辈的如履薄冰和忍辱负重,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
经商太烦心,应酬交际、勾心斗角,他不想活得这么现实。
埋首钻研,他是个坐不住的人,更没办法为了一样事物穷经皓首。
所以,他这些年来选择的生活方式就是到处去,寻找旅途中的新鲜和刺激。
可是这些年走过这么多的地方,见过那么多的人和事,他渐渐感觉到有些麻木了,累了。
他不是那种为了在旅程中追求心灵和世界的契合,能置生命于不顾的人。
相反,投胎占尽优势的他格外珍惜自己的生命,从不会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冒险。
平时,他也就玩玩越野,找几个朋友同行,吹牛打屁,仅此而已。
所以说,即使去过那么多地方,整天满世界乱跑,他的骨子里其实也还是一个业余的背包客。
现在——
麻木了,无趣了,不想走了……
成子钧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找点别的事儿来做一做,好让自己的人生有点新的东西。
他一直在找,有点着急,可是却毫无头绪。
直到上一次在北棹村遇到了陈牧,他从这个小子的身上似乎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这小子在面对那些农民的时候,身上似乎发着光,让他觉得非常耀眼。
他回头让家里打听陈牧的事儿,家里的老头子甚至为了这事儿亲自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一直记得老头子对他说的话儿:“你在外头交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朋友,没几个是靠谱的,这回总算有一个靠谱的了。”
不管成子钧的行为举止外人看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