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去做的。”
干瘦男人听见这话儿,脸上不自然的流露出一丝怒意:“阿古达木,你说我是孬种,那好,我认了,不过我要看看你究竟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有一句古话说得好,叫做人力不能胜天,你连这个都不懂,就是**。”
阿古达木冷哼一声,不再多说了,扛着铁锨就往自家的院落走去。
库尔班江和伊利亚跟在后头,听着阿古达木的婆娘解释:“我们当家的和乃仁泰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安答哩,前几年两个人还一起种树,一起承包土地,说要把这里变回原来的样子,可是后来包地失败了,我们当家的和乃仁泰都亏了好多钱,不得不一起到国营林场里干活……我们当家的是个倔驴子,还要种树,不肯放弃……乃仁泰就不一样了,他一边打工,一边做起了野货采集的生意,专门从沙漠里找绿洲、挖药材……我们当家的说乃仁泰做这样的生意,会让环境变得更坏,从此就不和他来往了……”
说白了,乃仁泰就是干上了土耗子一类的行当。
虽然是赚钱了,可却真的是在破坏环境,并且还犯法,怪不得一心想要恢复原来的环境的阿古达木看不上这个人。
“我们当家的因为种树这事儿,都和村里的人闹翻了,有时候我可真想离开这里啊,可是他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如果不是你们来了,可能我都要带着孩子去外头打工去了。”
库尔班江和伊利亚听着阿古达木婆**话儿,心里都很感慨,想了想,库尔班江安慰道:“乌仁图雅大姐,你放心吧,只要你们按照我们的合同上的去种树,至少这一年的工资你们是不用愁的,以后等小树和肉苁蓉都长起来,日子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