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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会的第三天,所有人直接去了L市北面的荒漠边缘,看看望西省在防沙造林方面做出的贡献,同时让当地农民讲述在生活和工作中遇到的难题。
“我们这里位于风口,平常风沙很大,到了风季的时候,平均每两天就会有一次沙尘暴……”
“想要这里造林的投入很大,必须先一点一点的打草方格,然后才能种树……”
“一般树种下去,不一会儿又会被风沙连根拔起,一块地一年补种个十几二十次都是正常的……”
……
今天的天气挺好,大家走在沙丘上张望,沙海之上沙丘起伏,无边无垠,那沙丘的高度竟比陈牧在循疆公路那边看到的还要巨大,壮观无比。
每一个沙丘都是弯月形的,它们的弯面对准了同一个方向,表明风就是从那里吹过来的。
一名本乡的干部站在所有人的面前,指着风吹来的方向,讲述着本地的情况,
陈牧和帕孜勒站在一起,帕孜勒小声对陈牧说:“在这里,没有人敢以个人的身份承包土地,因为风沙太大,投入种树血本无归,所以一直是国营林场和单位在进行投入,大部分本地人能走的都走了,剩下来没办法走的人只能受雇于国营林场和单位,干些植树造林的活儿维持生计。”
陈牧蹲下身子,抓了把沙子略微感受一下。
那沙子又干又细,根本把握不住,手指松一松就通通漏得干干净净。
帕孜勒看着陈牧的动作,说道:“这里的治沙难度太大,以至于没人敢来这里包地种树,即使**提高补助也没人来,只有国营林场和单位硬着头皮在干,成效很一般……所以我听说这两年望西省这边已经出台了一个新政策,只要有人愿意在这一片植树造林,二十年承包土地的费象征性收取一万,其余补助照常。”
承包费一万?
如果领地种子放在这里,会怎么样?
陈牧心中一动,看着这片沙海有点愣神起来。
帕孜勒继续说:“即使这样,也还是没人敢在这里植树造林,又苦又累,往往一年到头一点收获都没有,没人愿意在这里耽搁功夫。”
陈牧突然好奇的问:“如果雇人干呢?”
帕孜勒摇摇头:“雇人干也不行,长期雇人可是一笔很大的费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