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曦文接过小瓶,看了一眼,讶然道:“**?”
“我就只有这个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牧刚来的加油站的时候,因为想念去世的爸妈,有时候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所以他就给自己弄了这么一瓶**。
说实在,这药到手以后他也没吃过几次,因为他感觉吃这玩意儿很不好,吃了以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让他非常不适应。
刚才陈曦文说起了麻药,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所以巴巴的回去拿了出来。
能不能用全凭陈曦文说了算,反正他只是废物利用而已。
陈曦文对着药瓶上的说明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想了想后掏出其中一片,掰出四分之一来,然后就给野鸭子怼了下去。
野鸭子因为伤势的关系,根本无力反抗,呱噪了两下后,就被女医生硬灌水进去把药吞下了。
灌完水以后,野鸭子吓得一直在发抖。
陈牧和陈曦文站在一边,等着**的药效发作。
陈曦文一直盯着野鸭子看,陈牧则有点无聊问道:“动物吃多了**会不会死?”
“会!”
“那你……刚才的分量没问题吧?”
“我不知道!”
“……”
>好有气场的回答,陈牧想了想,又问:“你应该是在国外学的医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
“还用看吗?上次随口夸了你一句英语好,你自己就跳出来了。”
“……”
“在哪所大学学的医?赶紧说出来震撼我一下,好让我对你多点信心。”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
陈曦文头也未回的回答,有种强者从不回头看爆炸的既视感。
“哦,好大学!”
陈牧夸了一句,紧接着又更深入的问:“这学校是在伊尹国还是在莫欸国来着?”
“……”
强者不想说话了。
连学校在哪儿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夸“好大学”?
这么一会儿功夫,原本就蔫蔫的野鸭子变得奄奄一息起来,很快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