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吴琦,我亲眼看到了,不但看到了,我还拍了下来。可那关我什么事情?你们是受害者又怎么样,事情又不是我做的。”
“那你想要多少钱?”
“一口价100万。”
“这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100万对你们来说一点都不多,你们随便出一张唱片销量都是百万以上的。再说这些钱不是我自己拿的,这是给我们总编的,你要是光要现场照片的话,我10万就可以卖给你,但我们报社要不报道这件事情,我就不敢保证了。”
......
录音播放完,会议室中鸦雀无声,收费报道,或者说有偿沉默,一直都是各大报社的潜规则,突然被人捅出来,在场的记者有种被人撕掉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感觉。
也有几个记者义愤填膺,对于这种事情格外的不耻,这几个人一看就是新人。
看着台下记者一个骚的脸红,富德才脸上的笑容更浓郁,只是眼神有些古怪。
“好了,下面是提问环节,有问题的记者可以举手发言。”在录音落下游了一会儿,下面依然格外安静半天没动静之后,富德才开口打破了平静。
可下面地看看我,我看看你,原本恨不得第一个第一问题的他们,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举手的。
“没人提问?”富德才又问了一句,台下的记者没人敢和他目光对视,“那好,我们进行下一个话题,有没有人想知道,这份录音的记者是哪个报社的啊?”
轰!
下面就好像原本安静的马蜂窝被捅了一下,瞬间变得乱嗡嗡的。有几个记者面色惊慌,显然觉得那份录音是自己报社的记者,因为吴琦保镖打人时间的现场有他们报社的同事,当时他们拿到的可是第一手资料。
但更多的记者是兴奋,显然当时现场没他们的报社的同事。所以此时他们的热情瞬间爆棚,就好像刚才那些起哄的人一样。
虽然录音师对报道潜规则的揭露,让他们脸上都无光,甚至可能会被人人喊打。可如果录音所在的报社暴露出来,那就是最好的挡箭牌啊。
有他在前面挡着,自己报社就会瞬间化身为正义阵营的勇士,很是对这种敲着勒索的行径不耻,这样的报社就是同行业的毒瘤,应该不清除出去,甚至要进行法律公诉。
这样民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