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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着说着RB,杨东旭就不禁开始往美国身上拐,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了出来。如果对RB的贸易让周义仁眼睛一亮的话,对美国一些意见就让他皱眉头了。
“这样做很容易产生纠纷吧?”周义仁眉头皱的紧巴巴的说道。
这个纠纷,自然是指苏联那边的纠纷,因为一旦和美国更加亲近,那头北极熊的肯定会不愿意的。
“就算是不亲近美国,苏联那些技术人员还不是早就撤走了?所以国与国的交往情谊这种东西往往是最靠不住的。
利益才是最根本的东西,我们能让苏联难受,美国不介意给点好处给他的对手添添堵。同样苏联看美国不顺眼,我们做点得罪美国的事情也能从那边拿点好处。
不然你这边紧绷着不理美国,好处没了不说。苏联那边就会高兴了,就会再派技术人员帮我们?我们和他们根本不是一家的,以前不是,以后更不是。
所以怎么对我们有利,那就怎么来。自己家关起来吃肉,你还管外面那些狼是否在喝西北风有意思吗?自身强大别人才不敢欺负你好不好?不然你这边被欺负,去叫人家帮忙,结果人家不出手,你只能干瞪眼。”杨东旭翻了个白眼。
“你这墙头草的德行跟谁学的?”正在吐沫横飞的杨东旭被周义仁对着后脑勺来了一巴掌。
“死要面子活受罪爱听不听。”杨东旭满眼的幽怨,好不容易想要利国利民一下竟然被揍了。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和周义仁谈这些大事了,等船舶手续**好自己关门继续赚钱,绝对不再管其他人死活。
看着气呼呼的杨东旭跑回院子里继续捣鼓哪个破画板,周义仁坐在屋里眉头越皱越紧。时而眉头松开露出喜色,时而愁眉苦脸,时而又想到妙处击掌庆贺。
杨东旭没理周义仁在屋子里比川剧变脸还要精彩的神色变化。拿起笔来深呼吸半天也没静下心来练习画画,把吉他拿出来也找不到感觉。心里还有怨气的他出门去了杨家宴,准备大吃一顿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杨东旭并不知道,在他离开没多久已经下班的周义仁,把自行车推出了院门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没多久周义仁出现在已经下班回家研究室第一领导的家里,不是万书记,而是另外一个从艰苦岁月中征战出来的革命家。
把自己在家里,以及在过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