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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桀骜不驯的青年,正站在偌大的客厅里,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窗外寂静无声的夜色,还有这里面每个下人那井然有序,头也不抬的站位,让这栋空荡荡的别墅,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森。
一旁的中年妇女,则有些紧张地望向主位上的男人,见他正面带微笑的着厉旭阳,不知为何,中年妇女反而升起了一股胆寒。
片刻后,主位上的男人开了口:“你就是庄姨口中的厉旭阳?”
青年也就是厉旭阳,在听到他的话时,猛地收回视线,与主位上的男人对视道:“嗯,我是她的小儿子,您就是时遇,时先生?”
>主位上的男人轻轻颔首:“是我,听庄姨说,你想见我?”
“我早就想见见您了!”厉旭阳刚激动的上前一步,余光就瞥见有下人把手伸向身后,他佯装没发现的站定,语气中充满了感激:“我早就想见您了,时先生!”
他激动的把话重复了两遍,眼中盛满的感激,跟要溢出来一样。
时遇轻笑了下,并抬了下手,四周的下人这才没有掏出枪来。
站在厉旭阳身后,将这一幕在眼里的庄静,心中寒意更甚。
她清楚的知道,这些“下人”,都是死士假扮的,一旦旭阳有什么异常,他们会将他当场射杀,绝不留情!
至于厉旭阳是厉项臣的亲弟弟,本就不在这些死士的考虑范围之内,从他们被为厉项臣效力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心里便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厉项臣!
谁威胁到厉项臣的安全,就算是至亲之人,也可杀!
庄静还记得,这是她当年亲**代死士们的话,但如今却差点在小儿子的身上上演,这让她恍惚之间,产生了一种“善恶到头终有报”的惊惧感。
“谢谢时先生的关心,我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这段时间,庄姨可是担心你,担心的要命。”
就在这时,一记记对话声拉回了庄静游离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朝厉旭阳去,只见他正兴冲冲的着时遇,道:“她是我妈,担心我人之常情,倒是时先生,跟我非亲非故的,却愿意为我慷慨解囊?”
“这不奇怪。”对此,时遇只是淡淡道:“庄姨在我这工作,一直尽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