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在科研机构外面徘徊,然后我发现,科研人员可以自由出入,根本不像宗起说的那样,实行封闭式管理,
但比起怀疑他,我更愿意相信他,所以我告诉自己,也许这些人,并不属于封闭式管理中的一员,也许他们……不如宗起重要。”
厉景琛能够理解周沫的想法,如果宗起撒谎的话,周沫将陷入一个更大的烦恼中,那就是宗起为什么要撒谎?他撒谎又是为了隐瞒什么?
所以,周沫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去相信宗起骗了她。
在闭上眼睛,缓和了下情绪后,周沫问道:“我想说的,都说完了,现在请你告诉我,宗起到底怎么了?”
厉景琛见她的眼眸中除了盛着害怕外,还有与之相反的坚定,于是道:“既然你已经发现了这么多的端倪,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宗起他得了肿瘤。”
“肿瘤?!”周沫杯中的茶水随着她骤然起身的动作,摇晃了出来,淋在了她的手背上和裙子上,但她却像不知道疼似的,震惊怔忡的望着厉景琛!
然而,从厉景琛那两片薄性的嘴里,周沫非但得不到安慰,得到的却是更为冷酷的真相:“肿瘤是恶性的。”
>周沫崩溃的跌坐回椅子上,杯中的茶水已经所剩无几。
厉景琛见她手背被烫得通红,又怕她捏着易碎的玻璃杯,会伤着自己,干脆伸手,抽走了她的水杯,放在一旁。
而此时的周沫,眼泪已经完全决堤了。
短短几秒的功夫,泪水便铺满了她整张脸,饶是厉景琛,也升起了一股怜悯。
但他向来不是一个多情的人,所以他才能够如此平静的告知周沫真相,然后像个冷眼旁观的坏人一样,着周沫哭泣。
如果换做晚晚的话,她到这一幕后,一定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所以,晚晚不适合干的事,他来干。
周沫很快哭红了眼。
由于过度伤心,她纤细的身体甚至出现了轻微的抽搐。
但厉景琛却始终坐在椅子上,唯有在大腿上轻敲的食指,显示出他一两分真心。
人非草木,面对这样悲伤的消息,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相反,他是个才之人,而很显然,宗起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可以的话,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