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发出了一声轻笑,终于卸下伪装:知道我是故意的,还收留我?
你现在就给我走。陆晚晚使尽全身力气,将他拉了起来。
厉景琛靠在椅背上,抬眸着她的娇颜,被子一半盖在他的身上,滑落的另一半则盖在了陆晚晚的脚上,形成了一个暧昧的场面。
别闹,我是真的喝了不少酒,走不动了。
别装了,平时跟客户谈生意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喝醉过?
厉景琛诚实道:老人家见我去做客,一高兴便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老白干,67度呢,就是兑水,也抵不住后劲。
陆晚晚听后,被他耍弄了一通的怒气消散了不少:知道抵不住,还喝这么多。
厉景琛听出了她的担心,得寸进尺道:晚晚,我渴了。
陆晚晚见他跟个无赖一样的瘫着,一点身为厉总的精明干练都没有,不禁没好气道:你有力气抓着我的手,没力气自己倒水啊?
厉景琛向安安的房间,意味深长道:我现在眼睛不聚焦,你都是三四个,要是不小心摔碎了杯子,吵醒了安安,你要怎么解释?
陆晚晚咬咬牙,道:行,我就当你是四肢不协调,照顾你一下好了。
>岂料,厉景琛却一脸认真道:可以的话,我倒是很想体会一下。
她在傅朔身边照顾的那些日子,都是那么的令他心生嫉妒。
因为他知道,晚晚照顾人时会有多温柔和耐心。
她会像水一样地包容傅朔的坏脾气,就像包容当年的他一样。
想到傅朔乐在其中的样子,厉景琛就忍不住妒火中烧。
他拼命的说服自己,晚晚只是为了偿还恩情,才选择留在傅朔身边的。
但即便如此,厉景琛心里依旧生满了倒刺,唯有陆晚晚用她的手一根根拔掉,方能痊愈!
在给他倒完水后,陆晚晚皮笑肉不笑的问:厉总,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厉景琛拿着水杯,着她道:晚晚,你喜欢这里吗?
陆晚晚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
想到他会跟陆弘业一样,说服她回家,陆晚晚因此回答道:喜欢啊。
那安安呢?
他当然也喜欢了。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