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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朔听后,却只是淡淡道:妈,我不管晚晚在做什么,我只管您在做什么。
傅母不可思议的着他:你完全不在乎,陆晚晚和厉景琛在做些什么吗?
傅朔知道,他表现的越在乎,他母亲就越想要报复。
再加上他母亲有过撒谎的前科,所以他不会再被轻易挑动情绪,间接做出伤害晚晚母子的事了。
傅朔顺着手铐,握住了傅母被铐住的那只手,道:妈,我们家虽说是y市的首富,但不代表这里就是法外之地,还望您做事之前三思。
傅母着被他握住的那只手,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开心。
她不再伪装,冷冷道: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要我放了厉景琛和陆晚晚吗?
我告诉你,这不可能!你为陆晚晚流的血和泪,妈一定要她偿还!
我要她跟我一样,尝尝险些失去儿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傅朔不愿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变成这样:妈,这真的是您的想法吗?当安安从您的面前跳下去时,您一点都不害怕?不心疼吗?
傅母猛地别过脸,逃避道:你少拿傅怀安说事!他又不是我亲孙子,我为什么还要心疼他?
一秒记住.
傅朔皱了皱眉后,复又松开来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更没有留下安安的理由了。
你做了什么?傅母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个上午没有见安安了,再结合傅朔此时的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傅怀安呢?傅朔,我问你傅怀安呢!
傅朔却只是勾了下薄唇,没说话。
傅母着他的笑,忽然有种自己才是落入圈套的那个人,她心急如焚地拉扯了几下手铐,却完全挣脱不开傅朔的牵制。
傅朔那截和傅母拷在一起的瘦削腕骨,正因为她的极力挣扎而快速泛红,但他依旧一动不动的,用自己的身体牵制住了母亲。
终于,傅母跌坐在了椅子上,连呼带喘的说:傅朔,你给我听好了就算我没办法到场,厉景琛和陆晚晚也休想逃过路上的埋伏!你阻止不了的!
傅朔听后,却调头向窗外。
今天难得放了晴,原本埋藏在雪地里的污秽,全部都会暴露在阳光下,最终被清扫干净的。
扎斯特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