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段日子以来,爸妈为了他和晚晚圆房的事操碎了心,他这样做,难免有不孝的嫌疑,但他还是不能让他们留下来,操着为他好的心,做着伤害晚晚的事!
……
二楼走廊上。
见傅爸拖着傅母的胳膊,颇为强硬的把她拉走,夏栀收回视线后,对陆晚晚恭敬道:“少奶奶,我得把老爷和夫人的行李送下去了,要是耽误了,先生会生气的。”
陆晚晚是清楚傅朔有多热衷挑夏栀刺的,因此说道:“去吧。”
“是。”夏栀应了声后,带着身后两名推行李的佣人走进了电梯内。
……
院外。
傅母一坐进车里,就哭了起来。
司机只当她是舍不得儿子和孙子才哭的。
>只有傅爸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朔儿要是生气的话,让我去道歉就好了,为什么要这样赶我们走?“
妻子悲伤的言语,令傅爸叹了口气:“我昨晚就说过,因为我们是讲道理的人,所以一旦动起手来才更可怕,带来的后果也更严重。”
“可我不是故意的!”傅母将整张脸埋进了手心里,既委屈又愤懑的哭道。
余光瞥见夏栀正推着他们的行李走来,傅爸只好揽住妻子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儿子装傻,是为了我们好,他不想和我们撕破脸皮,懂了吗?”
说话间,夏栀已经打开后备箱,把他们的行李一件件的往里放了。
也因此,夏栀无意间听见傅母说道:“陆晚晚太可怕了,她居然能让朔儿赶我们走,这根本不像他以前会做的事!”
夏栀皱了皱眉后,将后备箱关上,接着绕到车窗旁,弯下腰道:“夫人,请容**一句嘴,少奶奶对您和老爷今天要离开s市的事,并不知情。”
傅母抬起脸来,怔忡的朝夏栀来:“你说什么?”
夏栀见她满脸泪痕,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说道:“少奶奶起床时,到我从你们房间拿行李,很惊讶地过来询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在得知你们要走后,她的表情并不好,我想,少奶奶还不需要在我一个佣人面前做戏吧。”
傅母复杂的着夏栀,似在思索她的话,又像在怀疑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