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副又轻又瘦的小身板,用多大口径的子弹都能轻易震碎内脏的吧?
时遇轻笑一声,道:“只是一个抱抱就满足了?不想多要点什么?”
安安下意识的向陆晚晚。
“没关系,说出来,不用你妈咪。”时遇鼓励道。
他不信人没有贪欲,即便是个孩子,也一定会有想要的东西。
安安认真的想了想后,道:“时叔叔,我真的想不出要什么,因为我什么都不缺。”
他不缺,不缺钱,跟时遇的童年截然相反。
确切来说,是跟厉家的孩子都不一样。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明亮,仿佛可以照亮所有的阴暗。
时遇忽然有些不想跟安安对视了,那让他有些不舒服:“既然如此,那时叔叔就不勉强了,你上楼吧。”
安安迈着小短腿上楼后,时遇将彻底放凉的茶水一口饮下,有些复杂的想,陆晚晚明明经历过彻骨的背叛,为什么还能将傅怀安教的这么好?
想想庄静,从小就向他灌输与厉景琛争权夺势的思想,再白卿落,把厉修齐养的羸弱不堪。
怀着野心和怨气的母亲,总是自私的影响着下一代的情绪,将他们扭曲成另一个她们。
然而,傅怀安却是个例外,陆晚晚难道就没对他发泄过不满和怨气吗?
他好像一直都不透她。
……
三天后,跑马场。
陆晚晚下了车后,牵着安安买票进门。
工作人员在检完票后,让饲养员领着陆晚晚和安安去选马。
陆晚晚眼中浮现起回忆之色。
还记得年前,厉景琛曾带她来这里骑过马。
没想到偶遇了陆薇薇,她还遭到了陆薇薇的挑衅,她气不过,于是答应和陆薇薇赛马,以厉景琛和林岳为首的男人们,还设下了一个赌局,赌她和陆薇薇谁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