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空碗递给旁边的佣人,淡淡道:“再给我添一碗饭。”
“……是。”陆家的佣人无语的了他一眼,接过碗去了。
“……”这个男人,他们可不是请他来戏的啊!
陆晚晚没好气的把虾夹还给他:“我没胃口,你自己吃吧!”
厉景琛刚点了点头,就听陆晚晚忽然嘀咕一声:“不对!凭什么给你吃?这是我家厨子做的!”
说着,又给夹了回去。
厉景琛着她幼稚的举动,好笑的说道:“没人跟你抢。”
语毕,他朝另一道菜夹去,却见陆弘业激动之下,直接把盘子给掀翻了:“你这个臭小子,居然说我害你!”
“……”夹了个空的厉景琛,干脆放下筷子,不吃了。
陆晚晚一边剥虾,一边耐人寻味道:“幸好我还有一条大虾,不像某人,这就是只顾着戏的报应……啊!”
陆晚晚分神间,食指不小心被虾头扎了一下,不禁皱了皱眉。
厉景琛立刻起身,朝她走去。
“你干嘛?”随着陆晚晚一声低呼,只见厉景琛一把攒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它拉到了眼前。
大虾的虾头很尖很硬,陆晚晚细嫩的指腹被戳破了一个小口子,泌出了一滴小血珠。
“怎么这么娇气。”厉景琛似嫌弃,实则眼里却盛满了怜:“洗手间在哪?”
陆晚晚正好也要去洗手间,便用另一只手指道:“在那,不过得我先去。”
>“一起。”厉景琛直接将她拉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将血珠挤掉后,冲洗干净。
不知不觉间,他的大手包住了她的小手,叫陆晚晚不自在道:“我不是小孩子,能自己洗!”
厉景琛站在她身后,用强健的男性体魄禁锢住她,取笑道:“你不是小孩子,还不是被虾给戳了?关键虾还是死的。”
陆晚晚鼓了鼓脸:“那是因为我只顾着跟你瞎聊,才会这样的。”
厉景琛着可,忍不住在她颊边咬了口。
“厉景琛,你是属狗的吗!”陆晚晚气得鞠起一捧水,兜头朝他泼了过去。
结果她忘了自己被厉景琛囚在身前,泼到了厉景琛,也等于泼到了她自己。
厉景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