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卦声中,出现了一道另类的声音:“如果是厉副总的话,他一定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而不是置会议于不顾,跑出去儿女情长!”
旁边的同事闻言,忙道:“老关,我知道你以前是厉项臣的支持者,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这人都没影了,你还提他干什么?”
被称作“老关”的中年人,嘟嘟囔囔道:“我厉副总成是跟厉老总一样,被厉总关进监狱了吧。”
“你老糊涂了?说这个!”旁边的同事一听他提起厉华光,还说厉项臣落得跟厉华光一个下场,赶紧坐远了些:“你要退休就退休,可别连累我!”
老关还不依不饶的:“那你说,厉副总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跟凭空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当年,他甚至连职务都来不及交接就没了!”
旁边的同事痛苦不堪道:“求求你了,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你别坐过来啊!”
……
而此时,办公室外。
厉景琛正难掩高兴的问:“晚晚,你找我?”
她联系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陆晚晚在那头直接说明来意:“厉景琛,我有点事要找你打听。”
“好啊,你问。”就算是公司机密,他也告诉她。
“你知道汤业祖这个人的底细吗?”
“汤业祖身为老牌豪门的代表之一,性格乖僻,不常与人往来,尤其是自从他身体不行后,就更加孤僻了。”
一顿过后,厉景琛问道:“晚晚,为什么突然问起他来?”
陆晚晚道:“……他前几天,给我发来了一封致歉函,说对陆薇薇陷害我和傅氏一事感到惭愧,想要在这个周设宴请我前去,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