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啪”地握住她的手,身形摇晃的问:“你不愿我碰你?”
陆晚晚低声提醒他:“傅朔,你该不会是忘了当年的契约吧?”
傅朔用另一只手扶着涨痛的额头,恍惚的问:“契、契约?”
“你需要一个妻子,我的孩子需要一个父亲。”陆晚晚回忆着年前他在产房里对她说过的话——
“你说只要我在你爸妈面前扮演好贤妻良母的角色就可以了,这年来,我为你工作,你给我和安安庇护,我当你是老师,是恩人的感激你!希望你不要毁掉这一切。”
傅朔滞了滞,正当陆晚晚以为他听进去的时候,他却猛地一拉,将她困在他和走廊的护栏之间。
陆晚晚惊喘了声,随即戒备的着他!
傅朔睁着一双醉眼,胡言乱语般的说:“不跟我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
>接着,眼前的男人就想用行动告诉她,他也可以很行的!
陆晚晚在他的吻落下来前,给出了回答:“如果你非要用强,那我明天就会跟你离婚。”
傅朔就像被施了定身咒般,薄唇再也不敢往下进犯半分。
即便是醉到神志不清,“离婚”这两个字依旧可以形成一道枷锁,将他锁住。
几秒过后,他忽地撒开她,举着双手宛如投降:“……离我远点。”
他不能从一个骑士,堕落成一个让晚晚憎恶的魔鬼!
陆晚晚担心的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她说什么都没用,最终只能飞快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然后,她给房门上锁了!
刚嫁给傅朔的那两年,她也不忘上锁,就怕他是一个表面假仁假义,实际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后来,他的绅士瓦解了她的戒心。
渐渐的,她也就不上锁了,有时候他下夜班回家,还会进来安安,后来还监督安安做作业,他们相处的越来越和谐,越来越像一家人。
所以,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陆晚晚在房间里苦恼的来回踱步,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一下。
陆晚晚心不在焉的拿出来一,见是林烟的短信,问她到家了吗?
陆晚晚想了想,干脆给林烟回了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