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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胖子说:“倒是开了药,但涂医生说药物不能根治,心病还得心药医。最好的办法是让她回到从小成长的地方,身边的亲人、爱人一直陪伴着她,慢慢的她就会好转。”
“可我问涂医生这需要多长时间,他又说讲不准,只说近一两年肯定不行,也许等小孩出生,慢慢长大,她关注的焦点发生变化,自然就好了。”
我:“……”
肖胖子双手抓着头发:“你说,这事怎么办?”
我回道:“你脑子有问题吧?这事情还能怎么办!你赶紧带丫妹回贵省啊,五阿公在贵省、你也在贵省待着,难道还真想一尸两命?!”
肖胖子神情显得不甘而憋屈,反问:“那你呢?!”
我反问:“你考虑我干什么?”
肖胖子闻言,冲我伸出了手,露出曾经被砍断的两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两下,眼眶泛红。
“苏子,许姐走了之后,我暗自发过誓!”
“当你冲锋杀向对手时,不管我这断手能不能握住刀,对手身上的血,一定有一刀是我砍得!”
我:“……”
再次点了一支烟。
烟雾迷蒙。
我说道:“不冲突!”
“等到冲锋的那一天,一定叫你!”
肖胖子闻言,无比认真地看着我。
尔后。
他握住了拳头。
我也握住拳头。
双方对了一拳。
肖胖子冷冷地说道:“记住你说得话!”
他出了吸烟室。
我掐灭烟头,也出了门。
他们两人买机票直接去贵省。
我和小竹则买票回金陵。
临别之时。
肖胖子闷声不响拎着包裹,先去检票。
丫妹比较敏感,估计她已经猜出点什么,见肖胖子没回头,冲我深深地地鞠躬:“苏哥,谢谢你!”
我笑了一笑:“去吧!”
陆岑音是对的。
她曾说最高端的局是玩感情。
丫妹用最简单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