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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旧烧酒铺子。
但门口布满灰尘。
显然已经挺久不经营了。
小笋丁掏出了钥匙,还往四处看了一看,一瘸一拐过去打开门。
我们进去了。
院子的角落堆满了破碎的酒缸、瓶子,还有风干的酒糟。
进了酿酒的主屋。
在东北一处角落,小笋丁掀开了地上一块大木板,下面应该是藏酒的酒窖。
有一个木梯子。
小笋丁先着顺木梯下去。
“姐,你看谁来了!”
“谁呀?”
下面传来了颜小月的声音。
我们也跟着下去了。
下面有洋油灯。
我见到了颜小月。
她坐在简易木板搭成的床上,头发有一些凌乱,也许挺久不晒太阳了,脸色显得比较惨白。
角落有一个开水瓶,旁边还堆满了泡面盒等易食物品包装袋。
怎么混成这个死样子?
颜小月见到了我们,先是满脸讶异,尔后,她从床上起身,飞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小僵,我落难了,呜呜……”
她开始大哭起来。
哭得极为伤心。
我安慰了几句。
可压根没有任何作用。
她死死地抱住我,一直呜呜大哭。
小笋丁转头对小竹说道:“喂!小四!人家小两口团聚呢,我们站在边上看戏,是不是很不礼貌?”
小竹闻言,作势抬了一下手。
小笋丁见状,吓得猛退后两步。
小竹白了他几眼,率先上木梯子出去了。
小笋丁也跟着上楼了。
女人都是水做的。
颜小月足足哭了十几分钟,把我肩膀上的衣服哭了个湿透,方才罢休。
我见她情绪已经缓和了不少,问道:“到底怎么了?”
颜小月抽泣着回道:“我爸爸死了。”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颜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