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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佛曰,众生皆苦。
徐老作为国内古董界泰山北斗,人前风光无限。
可谁又知道。
他好好活着、没日没夜擦亮羽毛,并不是完全为了自己。
就像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想歇。
却根本不敢歇。
因为靠他吃饭的人太多了。
我问道:“徐老,您打算怎么办?”
徐老闻言,转过头来:“小苏,你认为该怎么办?”
我简单直白:“双管齐下。您这边进行明查,我这边进行暗钓。”
“三个目的,揪出内鬼、损毁那批倒模、彻底斩断这条制赝链条!”
徐老闻言,满脸欣慰:“江湖手段,我这边不好做,这次真的要辛苦你们了。”
我回道:“徐老客气,给一个时间。”
徐老想了一想,伸了个手指头:“一周之内。”
我:“……”
徐老问道:“是不是太匆忙?”
我回道:“不会!”
聊完之后。
徐老亲自送我们出门,并将那把青铜钺交给了我,无比郑重地拍了拍我肩膀。
>无声胜有声。
崔先生问是不是要用车送我们。
我说不用,正好走一走路,想一想事。
天色已经很晚了。
街上根本没有行人。
我和陆岑音迎着秋夜的凉风,走在阳市的沿河路上。
陆岑音问道:“你是不是怀疑威胁徐老之事,是老司理派人所为?”
我点了点头:“对。他叫人给了徐老下马威,但没成功。徐老还是帮了我们,老爷子现在已经彻底被卷入进来了。”
陆岑音又问道:“你为什么不把老司理的事情告诉徐老呢?”
我瞅了瞅她,回道:“社会上的事,你少打听。”
陆岑音神情无语到了极致:“……”
我不告诉徐老,有自己的考虑。
对徐老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