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棋盘表面思考在下哪一步棋，一边在心中想道，

「这是要试探我吗？但这试探是不是过于明显了？」

都被皇帝留下来私聊了，杨驳还是能想到一个一国之君大致会和自己聊什么的，「向谁忠诚」也算是一个常规话题，是个上位者就得聊。

「斗罗大陆虽然是高武下水道，但再怎么也是捅穿了低武的天花板，顶尖强者的地位还是普遍高于皇帝的，不需要按照传统华夏武侠世界的逻辑来思考，」杨驳继续在内心思虑，

「何况，天斗帝国并非大一统集权国家，这个国家的权力异常分散，即便是现在还未成为的太子的雪儿也已经掌握了一部分实权，我大可不必带着太多的心理负担。」

彷照着雪夜的做法，杨驳也是在下完了自己这一步棋后才彬彬有礼地回应道：

「回陛下的话，正如您所言，我的确可以算是您口中的老大的人。」

「哦？这么直接，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只效忠于陛下」。」雪夜笑着说道，无论是杨驳所说的内容还是杨驳所改变的称呼都没有让他生气。

「看来我没有猜错，而且他卸下自己的皇帝装扮并非只是做做样子。」杨驳顿感轻松了不少，甚至还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颈，说道：

「倘若我那么说的话，岂不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陛下，那个罪过，我一个小孩子可受不起

。」

「小孩子？」雪夜下着棋，脸上的笑意可以说是更盛了：「你除了年龄以外，哪里像一个小孩子？小孩子要是知道我的身份，童言再无忌，也不会像你这样在我面前说话。」

【鉴于大环境如此，

杨驳下着棋，心里却是踏实不下来，因为他和雪夜的这一波你问我答实在是没有什么营养。

哪怕是问自己忠于谁也一样，问出来就是确认一下子，并非是获取了什么未知信息。

恰好，就在此时，雪夜如同读懂了杨驳的心一样，接着便道：

「既然你是老大的人，那么朕想向你了解了解，你是怎么看待老二的？」

「老二？」杨驳先屏蔽掉了一下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咱们就相信老二的判断」之类的梗，然后便面露难色，因为他对二皇子的了解并不多，就见过那么两三次而已。

「不用想太多，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