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又问:“你来此地是为何?刚才听着,你还要回去听差。”
“权家掌着西北十数万兵权,权家男儿甚至女儿都是马背上成长的,西北军自然无人不知。”席峥有些好奇问:“你怎么提到他上面去了?”
席峥愣了一下,把手伸出放在台面,秦流西双指搭了上去,脉象摸了良久,又换了另一手,道:“你身上暗伤不少,没有让军医调理过?”
男女的脉象还是不同的,一摸就能知道,要不是她去的军营,那个军医曾是爹的旧部,她女子的身份早就穿了。
“我也算是当护卫的,兰城刺史过寿辰,顶头上峰威远将军去贺寿,我一个千夫长,就跟着当个亲兵护卫。”
不必细说,她也知席峥在其中付出了什么,那不是区区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道得明的。
秦流西道:“你觉得还行,我瞧着却是暗伤沉积而且体寒,现在可能没什么,等你年岁渐长,麻烦就多了,尤其是体寒,于女子有孕也难。而且,你是用了药抑制你女子的阴阳五行?”
秦流西点了点桌面,道:“权家你知道吧?那家的权小将军权璟,你可听过?”
席峥喝了一口茶,道:“他平日已经足够照拂我,旁的却是不能多了,没啥事,我天天练武,身体还行。”
秦流西和她也不过见了两次面,却是情真意切,她忍不住伸手握了她的手:“多谢你。”
席峥心中一暖,眼眶微微发热,军营里的军爷们看她升得快,有几个知道她都付出了什么?又有几个真正关心她的身体?
席峥轻笑:“那是军营,若是上了战场伤着回来,军医保着命就行,仔细调理,哪有这样的条件?再说了,我这样的身份更是不便。”
“嗯。”
怪不得她体内阴阳紊乱了。
<div class="contentadv"> 席峥看秦流西叹气,笑着说:“其实这也无所谓的,不来葵水还方便,我也没想过成亲生子。”
席峥愣了一下:“这你也能通过扶脉看出?我是用了一些药,你知道行军紧凑,要是我每月都来癸水,也是不便,所以就请他用了些药,从我入军营到现在,我统共就来了两次葵水。”
席峥惊愕不已:“听说权小将军中了毒时日无多,近来听说已大好,竟是你救了?”
“难道没有看过军医?”
席峥怔住,这,这是为她铺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