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对蛊母下手,他不会有事的,只是一点精血,便可共生。”蛊婆婆说道:“有了这蛊母,他再不必怕别的什么蛊毒以及其它毒物,除非是比它更厉害的蛊皇。”
秦流西问了几个该注意的问题,也没再多逗留,重新踏入了阴路中。
蛊婆婆看着她离开,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那根人参须以及不知何时塞过来的平安玉佩,嘴角勾了一下,也是个好孩子。
秦流西再回到权璟那小院时,就已经察觉到不对了,一看,魏邪站在院子里。
“别告诉我,那边让你来勾权璟的魂?”
院子里的护卫看秦流西突然出现,都是目瞪口呆的,现在又看她看着某个方向说话,以及听清她那话里的内容,顿时毛骨悚然。
魏邪哼的一声:“你要抢人,谁敢来?还不是都欺负我这个生无常是个没正经编制的。”
天可怜见,就为了不被秦流西这煞神打死,那些个阴差情愿走大老远去勾魂,也不愿意来接手权璟,就知秦流西有多恶名昭彰了。
“哦,我恶名昭彰?”秦流西露出一个阴间笑。
魏邪立即捂住嘴,天咧,他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眼看着秦流西就要过来,他立即道:“你别过来啊,这时辰快到了,你不抢人,我就进去勾魂了。”
秦流西脚步一顿,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入屋。
魏邪松了一口气,捂了一下被吓坏的胸口,对槐树下的女鬼恶声恶气地说:“你,别玩舌头了,把它当披帛跳个舞给我压压惊!不然我勾你的魂走!”
女鬼:“……”
就知堂堂男人簪花有问题,你果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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