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八字,再把因果线勾起缠到那纸扎人的手指上。
紧接着,她又在景小四周围布下一个符阵,阵一成,灵符上的灵气一闪而过。
符阵成后,秦流西这才燃香敬神,一手燃符,一手结印打在纸扎人上。
熊二一直注意着纸扎人,在秦流西动了法诀后,他就仿佛看到那纸扎人猛地挣扎了一下,是眼花吗?
秦流西打了法诀后,便开始脚踏七星步,口念百邪解法咒:……天地解,年月解,日时解,奉请三清祖师解退……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一符落在因果线上无火自燃。
这时,所有人都看到原本连着景小四的那灰黑线头开始变得泛红,他手上的生命线开始增长,而在纸人那边,则反之变灰黑。
秦流西拿起以雷击木做成的刻着诛邪符的金剪,将纸扎人和景小四连着的因果线无声剪断。
一剪落,禁术解,因果断。
而在盛京长安侯府,景家五公子刚从母亲那边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身子忽地有些僵硬了下,感觉有什么东西似要离自己而去。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双手,摊开,又紧握。
不,不行。
景五立即往外跑,却是没跑出院子,心头绞痛,喉咙腥甜,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飞快萎靡下来。
“公子,快,快去请夫人。”下仆尖叫出声,她过去抱起景五,却见他戴在脖子上的玉符忽地断开两瓣,顿时大惊。
这边景小五一倒,金华观某个道院有个长脸道长喷出一口血,瞳孔微震,一手立即掐算,面露震惊:“谁,是谁竟破了贫道的术咒?晁儿。”
他冲出房去,迎面有道人喊了一声:“师叔……”
道长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卷过去。
秦流西收了势,看向景小四的面相,道:“术解了。”
熊二立即去看景小四的手掌,那条生命线长长的,道:“真,真回来了,脸色也红润了。”
他双手一张抱着他,捶了两下他的背,又哭又笑地道:“臭小子,你吓死我了,我他**真以为你要死定了,呜呜。”
景小四眼眶也有些泛红,却是把他推开:“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还跳了两下,感受到之前身上的疲乏一扫而光,身体变得松快,心知那悬在脖子上的側刀是真的不复存在了。
他敛衽上前,向秦流西拱手作了一揖,感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