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小人参精那听来八卦,再看到这段,心头便泛起一丝异样。
“想到什么?”秦流西问她。
司冷月道:“和小参听来的八卦相差无异,这个,会不会是这痴儿也看到了?”
“你看看她才几岁,十五岁,那宫纤芐早就死了。”秦流西笑着说。
司冷月有些尴尬,道:“让你看笑话了,那是她有知晓过去的能力?”
“不好说,痴儿少一魄,或许她偶然有通过去的天赋能力,又或许,她那一魄就在宫纤芐献祭时真就看到了。”“一魄也能看到?”
>“人有三魂七魄,合起来才是全须全尾的一个人,可这分开了,好比分身。”秦流西用两个手指作比喻,道:“这能看到的,说不准这个也能在某一个机缘看到。”
司冷月若有所悟。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想,但这个记录,一个八卦是巧合,第二个还是巧合么?”秦流西道:“我看你们族史记录这百年,无不为这解这个血咒而奔波而付出生命,却无一能成功,怕就如你所言,找错了方向,真正的源头根本没有找到,也就解不开了。”
司冷月怔怔,转头看向圣女的雕像,幽幽地道:“她曾预言百年可解,真是所言非虚,没有你的出现,是不是一直都不知这一点?”
秦流西也看过去,却是兴致盎然,道:“她很厉害,想来当时都极得信众敬仰,巫力也很强。”
司冷月道:“她亦是巫医双修的,若是她如今还在,与你必然很投契。”
雕像静立在高台,嘴角微勾,双眼目视前方,静谧,宁静,慈悲,祥和。
司冷月说道:“走,我领你去看圣女的手札。”
秦流西随着她出门,一脚跨出圣殿门槛时,她似有所觉,回头看向雕像,仿佛看到了一丝微光。
圣女的住处就在瀑布前,虽已过去近百年,可屋子依旧保持洁净,站在屋前,可把谷内的收在视线之内。
秦流西打量着这个小楼,十分简朴又整洁,处处雕画着图腾,床是竹床,书桌前还摆放着一卷书,仿佛主人从未离开过,只是出了远门未归罢了。
她看着司冷月从书架上抽出一卷手札递了过来。
“我以为这样的手札会存放得很隐秘。”秦流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