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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兰脆生生喝道:“九斤,拿家伙事来。我问一句,给我答一句,敢有半点隐瞒,九斤,你给我照死里打!”
妇人捂着嘴,疼的哭也哭不出来,呜呜的不住点头。
樱宁和锦书就安静看着,并不出声阻拦。
九斤握住一根手臂粗的棍子,站在妇人身旁。
这一棍子下去,绝对下去半条命。
妇人吓的顾不上嘴巴的伤,对着樱宁不住磕头,含含糊糊的哭着说:“娘子饶命,小的什么都说,小的绝不隐瞒!”
“说,是谁让你来说搬弄口舌?”折兰问。
“小人不认得……”妇人哭着说,“没多会之前,一个人看我在庄子外头,就拉我说话,还问我要不要赚点银两花,我自然是愿意的。他说,只要我能进庄子里,把这话说给庄子里的人知道,他就给我五两银子。”
“为了五两银子……”折兰说着,顿了顿,没说下去。
她在侯府待久了,失去了对银钱的概念,觉得区区五两银子不算什么。
但对于寻常百姓,五两银子却是很大一笔数目,足够他们过半年丰厚日子。
说几句话就能得到,没几个清寒百姓不心动。
毕竟也是出身贫寒,折兰很快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也就没往下说,又道:“你也不想想,天下能掉馅饼给你吃?说几句话就能拿五两银子,你就不想想后果?”
妇人哭倒在地:“小人真的什么都不懂,若小人知道这话犯忌讳,打死小人也不敢啊!”
樱宁问陆青寒:“这是真的吗?废太子薨了?”
陆青寒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但以废太子的身体状况,不见得是假的。”他有些担忧的望着樱宁,“大姑娘,这是可以预见的事情,你不必为此忧心。”
樱宁点点头,喟然道:“我知道的。折兰,放她走吧。”
>这妇人就是个无知棋子罢了。
至于给她钱和消息的人,无非就是安庆郡主那家伙。
她做这种事,樱宁毫不意外。
让她意外的是,安庆郡主竟然打听到了她的住处。
那她是否也知道了,自己怀了孩子这件事呢?
如果她知道了,整个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