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他吗?”
她摇摇头。
谈不上恨,也谈不上不恨,只是觉得有一点迷茫。
可现在,她着无数的文章和报道,那些骂声和议论,反而让她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结束了。
都结束了。
她把手套戴上,将自己严丝合缝裹藏起来,坐在车后座假寐,再睁开眼的时候,季淮初正打开车门,弯腰冲她伸出手:“今天去哪儿了?”
“去了画展,回来路过景山,去寺庙上了香。”
季淮初笑了笑:“怎么想起来去上香?”
“铃铛想要平安符。”
铃铛是他们的女儿,大名叫季乐宁,是齐悯慈取的,思索再三,左右斟酌,最后选了这么两个字出来。
季淮初却说:“挺好的。”
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
那两个字,是她对孩子最真挚的祝愿。
季淮初牵着她的手往家走。
歪着头说了句:“你太宠着铃铛了,不能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齐悯慈皱眉:“我答应她了的。”
“你答应的太多了。”季淮初无奈,“哪天她要星星你也给她摘?平安符就算了,你不喜欢小狗,为什么同意她养小狗,她才三岁,并不具备养小狗的能力。”
“可她喜欢。”齐悯慈再次皱眉,“我和她商量好了,小狗不许出现在二楼和三楼,不可以进爸爸妈**卧室,每天遛狗她要陪着一起,她负责给小狗清理便便,如果做不到,小狗就送给别人养。”
季淮初叹了口气:“宝贝,她喜欢的东西太多了,你要帮她做取舍。”
齐悯慈打断他:“拥有过才称得上取舍。”
回了家,推开门,一只五个月大的萨摩耶和一只三岁大的小孩分别躺在沙发的两端。
保姆坐在旁边守着,到东家回来,笑着点头致意。
齐悯慈走过去把铃铛抱了起来。
小姑娘几乎长着和齐悯慈一模一样的脸。
她睡眠不深,被妈妈一抱,就醒了,眼睛瞬间亮起来,搂住妈**脖子亲了下她的脸:“妈妈!”
齐悯慈有些嫌弃她的口水,躲了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