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也尽力修复了。
她拍了一些照片给祁老板。
祁免免到了地下室的全貌。
她大脑狠狠刺痛了一下,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脖子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浑身感到一种**疼痛。
裴行恪的地下室和爷爷的太像了。
有点像动物实验室,玻璃器皿和观察箱,很暗的灯光。
“这些已经拆掉了。”阿春说。
祁免免“嗯”了声,突然感觉到疲惫:“没事了,辛苦你了。”
“应该的,”阿春起身,“那我就先告辞了。”
阿春走了后,祁免免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梦到大海,怒海狂涛,汹涌的浪潮铺天盖地砸过来,她猝然惊醒,季淮初正坐在他身边,给她盖毯子。
祁免免折起身,将自己挂在他身上,浑身上下透着浓重的低气压。
“做噩梦了?”
“嗯。”
祁免免声音有些沙哑,她了一眼表,说:“你回来晚了。”
季淮初拥抱着她:“抱歉,公司有点急事,没来得及告诉你。”
祁免免却难得固执地问:“什么事?”
说了其实她也不懂,但季淮初还是回答了:“和海集团有个合作,被仙人跳了,我怀疑有人再给我做局,想拉我下来。”
祁免免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季淮初摇头:“不用,能解决。”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说了句,“我以为你不会关心这些。你起来对我干什么毫不在意。”
祁免免想起郑医生的话,或许“小孩子”应该坦诚一点:“我在意,我对你的在意大概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我曾经想要在你身上偷偷装上追踪定位器,我想知道你去哪儿,都见了谁,在做什么。”
“你可以问我,我都会告诉你的。”
祁免免摇了摇头:“我不想,如果发现你和别人**,我可能会杀了你。”
她并不是开玩笑。
“我不会。”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
“我绝对你。”
祁免免皱了皱眉:“我对你很宽容,但你最好不要对我做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