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有很多种解决方案,她偏偏选择最愚笨的一条,但更多的是觉得她在逼家里妥协,好给她配车接送。
祁免免想说什么,祁母接了个电话,大约有急事,挥挥手让她不要再狡辩了,只丢下一句:“不要妄图什么都靠别人替你安排,你爷爷把你惯得一点脑筋都不想动,自己想办法解决,下次赶不上饭点,你就可以不用吃饭了。”
她皱着眉头,有些焦躁地把脸扭过去,她抓起一个杯子,下一秒祁母突然条件反射似的,面露愤怒,上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杯子,然后另一只手反手给了她一巴掌:“一生气就摔杯子,谁惯的你?”
祁免免有些茫然地捂了下自己的脸,说:“我喝水。”
“怎么,我还冤枉了你不成?上次杯子是不是你砸的?上上次是不是你?你有过前科,别人就会怀疑你,这是你自己种下的因,不要觉得自己委屈,就算我冤枉了你,那也是你自己行为不端在前。要想别人信任你,你就得尽力做好每一件事,懂不懂?”
时间太紧,她真的耽搁不起,说了句你好好反思就急匆匆走了。
家里的佣人都大气不敢出,瞧见女主人走了,便各自散开,想离祁免免远一点。
在她们眼里,这个小孩的确是个天生的恶魔坯子,没有同理心,冷漠残忍,不服管教,也难怪被母亲这样防备。
季淮初走上前,把她落在自己家里的递到她手上:“你的漫画。”
祁免免接过去,翻了翻,好像母亲的数落和巴掌并没有带给她多大的影响,只是说了句:“已经完了。”
她没有收藏籍的癖好,完的都是随手丢弃,并不算是无意落下的。
她皮肤是一种冷白色,衬得她整个人更为冷漠无情了些,漂亮的小孩子总是可讨喜的,但她恰恰相反。
季淮初盯着她,对她生出一些好奇来,于是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不喜欢坐公交?”
祁免免沉默片刻:“嗯。”
“为什么不跟你妈妈说。”
“说了。”
然后母亲说:“这世界不是围绕着你转的,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没告诉她原因吗?”很巧合的,季淮初到过,和祁免免一个班级的小孩,和她一个方向,她们经常七个人一起上公交,然后对着祁免免品头论足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