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又转回来,抬手扣压她的后颈,带着未消散的怒气咬住她颈侧薄韧的皮肤。
夏雷阵阵,早上窗外闷着雨,屋里也变得湿漉漉的。
其实季淮初很少睡懒觉,作为一个合格的资本家,他很少会在点后还在床上。
现在是七点三十分。
他被踹下床的前一秒甚至还处在熟睡当中。
而之所以起晚了,只因为昨晚祁免免睡着了一直搂他腰,他几次拿下来,她就几次搂上来,大约很少人会触碰到这个位置,他甚至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腰这么敏感,这让他异常烦躁。
她有睡觉抱玩偶的习惯,但他讨厌床上有那种东西,于是婚后同住第一晚,在她把那条据说陪伴了她十几年情比金坚的毛毛虫玩偶抱**之前,他退而求其次答应她偶尔可以抱自己。
但她睡着实在过于黏人。
作为一个从不轻易毁诺的人,他忍了一夜,没把她揪起来。
但他没想到,大早上她又给他制造这种“惊喜”。
“以后睡觉不许搂我腰,不许赖床,不许再踹人。”他说这话的时候掌心从后握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掐在她侧腰。
祁免免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身上,呼吸淋在他耳侧,只抬着一根手指,一下一下撩着他的睫毛。
“你的眼睛真漂亮,想挖掉藏起来。”
两道声音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更过分一点。
他甚至顾不上等她回答,皱着眉握住她作乱的手指:“祁免免!”
祁免免听到了,祁免免因为他的生气而觉得愉悦,她凑过去仿佛挑衅一般亲了亲他的眼睛:“我在。”
季淮初打了她的**,结束这场晨间游戏。
祁免免终于纡尊降贵表示:“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再踹你了。”
她只保证了这个。
季淮初没来由觉得头疼,他压着鬓角,忍不住问:“祁免免你结婚是为了什么?”
祁免免毫不犹豫地回答:“为了合法睡你,分割你的巨额家产,死了跟你埋一起。”
季淮初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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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助理申请了两次会议延迟,季总才姗姗来迟,这是很罕见的一件事,他今天穿了一身少见的时装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