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千令族人开心的对族姥说了很多听不懂的话。族姥沉吟许久,默默地点了点头。众女欢呼,蜂拥着向冰稚邪围过来。短平发女人看到冰稚邪似受到了惊吓,解释道:“族姥同意让你这位大巫医为其他受伤的族人医治。”
冰稚邪见这些人突然变得这么热情原来是因为这个,看来族姥掌握着千令部族绝对的权力,连能否让外人治疗也得她的批准。
实际上族姥批准的不是能否让外人给她们治疗伤势,而是批准的是否让男性给她们治伤。
冰稚邪想,治都治了,索性把所有伤者都治疗一遍吧。以前他总是不愿管别人的事而浪费自己的时间,一定会急着去追那些山斗兽人问明方向。但现在他不想活得那么急切,行色匆匆,或许那次死亡,让他对自己的生命有了更新的认识,又或者扎菲诺的生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成他的性格。或者两方面的影响都有,谁知道呢?这不重要。
将受伤较重的人都治疗了一遍,已是深夜了。这期间族姥一直在跟族人们交谈着什么,随后一起用了餐,还饮了酒。当然这些都没有冰稚邪的份,在千令部族里男人只能吃女人吃剩下的食物,等女性吃完之后才轮到被眷养的男性。不过冰稚邪是个例外,他似乎被遗忘了,明明之前还那么盛情的让他帮忙治疗伤者,转眼连食物也没分他一份。
当然了,就算分来了一份食物,冰稚邪也未必会吃。他可不喜欢吃别人吃剩下的东西。
“好了,我得走了。”冰稚邪清洗掉满手的血污,对守在旁边和前来看望的短平发女人说。这个时候他肚子也很饿了,想去外面弄点东西吃,如果可能的话顺手在她们的鸡圈里偷两只老母鸡。之所以想着用偷,是因为他认为千令部族的人并不是很好交流的人。
“你不能走。”短平发的女人说:“你得留下来,无法离开。”
“无法离开?你是说不能离开吧。”冰稚邪并不生气,微微笑问道:“为什么?”这里没人能拦住他,他并不着急。
短平发女人说:“你已经是我们千令部族的男人了。”
“嗯?”
>“先别说这些了。”短平发女人说:“族姥让我给你准备了香美的食物和美酒,这是别的男人很难吃到的东西。”说着也不管冰稚邪同不同意,就带着他往旁边的洞窟走。
冰稚邪肚子正饿着呢,吃点东西再走也不迟。顺便尝一尝原始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