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的直播。
黑衣服立刻找出手机看直播。
他刚点进直播间就能看见蒋总,栀梨和蒋越潇同时为他举起了手!栀梨还举起了两只手!
“这一定是我的人生巅峰。”黑衣服已经顾不上这会儿太得意忘形会不会让仇洋记恨在心了,脸上持续傻笑,“幸亏你没怎么划水,也让我不好意思太划水。”
彩色头巾看着手机里的直播间,看着里面正在吃零食的栀梨,咕哝道:“我不想让小孩儿看不起我。”
在栀梨说出评判厉害的独特标准时,他真是臊红了脸。
虽然前排三个都内定了,但他既没胆量和广告部的人对峙也没胆量放弃机会,仗着广告部的人不评价在那划水,仿佛那样做就能证明他在反抗资本。
黑衣服脸上的笑顿了顿,再看直播间的栀梨,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我在这条路能走多久,这个广告能带来什么变化,可我知道栀梨是我的贵人。”
要是栀梨不来摄影棚,要是栀梨不说他跳舞厉害,要是栀梨不在蒋总面前说出摄影棚里的见闻,他一定得不到这个机会。
话音刚落,黑衣服和彩色头巾就看见沈琉从洗手间回来,单手拎起背包就脚步匆匆地准备离开。
“唉!沈琉!”黑衣服忙出声叫人。
刚被科普直播的广告部员工们听见沈琉两个字不约而同地望向了他,心情惶惶的仇洋和陶以其等人听见沈琉两个字也不约而同地望向了他。
彩色头巾更是眼神艳羡地望着沈琉。
他们在栀梨面前统一叫黑衣服,白衣服,彩色头巾,可是沈琉好歹在蒋总面前有了姓名!
沈琉察觉到周围的视线,汗湿碎发下的眼眸莫名盯着黑衣服,“干什么?”
“你往哪走啊?”
“我还有其他工作。”沈琉闷声回道。
他身上背着巨额医药费,必须尽可能地兼职才能填补上。
虽然广告后排和广告前排以及广告C位两个价格,但至少拿的钱比兼职多比商业汇演也多,今天顺利的话,明天就能开拍拿尾款。
这次广告——
估计也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舞台了。
想到这,沈琉蓦地抓紧肩上的包带,压下心里的担忧,故作镇定道:“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