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佩夺回手机,讽刺道:“徐轻盈钓到大款了,金融大鳄,蒋彦恒。”
“蒋彦恒?”徐宏利反问完,脸上有震惊有懊恼还有一丝后怕。
随机,他便是怒气冲冲地指责,“该死的!你当初偏要那20万!有蒋彦恒当靠山我还能被开除?!我早成了高管了!”早知道徐轻盈搭上蒋彦恒,他怎么可能放走徐轻盈!
钱佩懒得和他彼此推卸责任,语速很快地说着心中谋划,“栀梨在咱们家住了快三个月,现在跑有钱人家当小大姐,徐轻盈肯定怕她老公家里人知道栀梨有个偷钱的毛病!”
“偷钱的不是冬冬吗?你说什么鬼话呢?”徐宏利说了半天,想起来还没看见家里的两个孩子,“夏夏和冬冬呢?”
“冬冬在我妈那,夏夏那个倒霉孩子心野了,天天不着家,不管他俩了,你让开,我得给徐轻盈的二婚老公发个私信。”钱佩当全职主妇前怎么也在公司工作过,也会在微博私信,而蒋彦恒的个人账号网上一查就能查到,无论公司管理账号的人会不会给蒋彦恒看这条私信,反正让徐轻盈看到私信截图就行。
徐宏利气恼至极,“你什么意思?!你也看上他的钱啊?!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和徐轻盈——”
“你闭嘴!”钱佩气得脸色涨红,扯着嗓子骂道,“我看上他的钱怎么了?!你脑子就这么蠢?栀梨在咱们家住了快三个月,老太太也死了,我说她偷钱还有谁能给她作证?”
钱佩冷笑,“徐轻盈要是知道我给她二婚老公发了私信,肯定会给我封口费!我还得让她把冬冬转到贵族学校里!”
徐宏利怒气上涌的脑子冷静下来,越琢磨越不对,“你疯了吗?他们能信这么离谱的事情?徐轻盈有录音笔。”
“录音笔里有说栀梨没偷钱吗?”钱佩看**一样看着徐宏利,“我对栀梨苛刻就是虐待栀梨?我分明是在教育栀梨!小小年纪撒谎偷钱不得教育吗?!”
自从被公司开除还被翻出从前谎报出差报销的事情,徐宏利被不少人幸灾乐祸过,心里恨得要命,现在面前突然有了个能挤入上个阶层的机会,再不抓住真就**了。
“你发!”徐宏利凑过来,着急催道,“快发,到时候再让徐轻盈也给我找个轻松的工作,不,找个有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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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轻盈的手机拍完照就交给了节目组,还真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