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这才冷哼一声,手里握着缰绳,一鼓作气地冲向前面。
他比危良多了一个加油,在小屁孩心里,他这个哥哥肯定比危良重要!
终点近在眼前。
在摄像师尽职尽责地直拍下,蒋越潇骑着黑马犹如闪电般一跃飞过终点,领先了危良两三秒,单单留给直播间网友们一个冷酷背影。
“你输了。”蒋越潇用缰绳控制身下的黑马,侧眸看着危良,冷冷警告道,“以后不准再到栀梨面前挑拨离间。”
危良并不惊讶会输给蒋越潇,从前两个人一起上马术课,尽管他想着超越蒋越潇但也没能赢上一次,何况一段时间不学也生疏了。真正让他惊讶的是,蒋越潇和他比赛竟然是为了警告他别在栀梨面前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危良脸上没了惯有的笑,神色淡淡地问道,“你生日会那天没叫栀梨不是事实?网友一直说你连个笑脸都吝啬给栀梨不是事实?”
说完,危良声音低下来,自嘲道:“我也没资格说你。”很多事情上,他做得还不上蒋越潇这个哥哥。
蒋越潇皱着眉,紧紧抓着手里的缰绳。
生日会那件事他确实做错了,但谁规定人必须笑啊,从小到大他都没正经笑过啊,为什么必须用笑脸来表达在意?
不对,他好像也不是没笑过,那天吃早饭,栀梨坐他旁边,他笑没笑?当时怎么笑的?
蒋越潇陷入了沉思。
他怎么才能做到自然而然地笑出来,还不僵硬也不掉逼格?
“哥哥!危良哥哥!”栀梨骑着矮脚马二宝过来了,怀里还捧着一大束紫色薰衣草,衬得巴掌大的小脸白得晃眼。
发现栀梨仰着头才能看他们,蒋越潇和危良同时跳下马。
栀梨将怀里的一束薰衣草递给蒋越潇,声音轻快,“哥哥,恭喜你得了第一名哟!”
蒋越潇接过花,低头看看花,再看看栀梨,犹豫着想给出一个自然的笑脸,尝试了好几秒,偏偏笑不出来。
好烦!他就是不习惯笑也不会笑,关键他更不好意思笑!
网友们真就闲得慌,他们管他笑不笑做什么?!他即使也是个蒋家祖传的冰坨子,小屁孩照样是他罩着的妹妹。
蒋越潇正郁闷呢,突然看见栀梨不知从哪又拿出一支薰衣草,